朱怼怼

今日份奇怪一波君梅(六)

原文:


(1)

并没有用银蝶监探,这声音是他们直接听到的,因为这个人离这堵石壁靠得很近很近,几乎是贴着石壁在说话。谢怜屏息静听,听到了一些嗡嗡的、断断续续的模糊字眼,如“吃了?”“上天庭”“武神”这样的字眼,心中微动,与花城对视一眼,努力往声音传来的那边靠近。


那声音是个男人,似乎在和人对话,因为他每说几句,就会停顿一段时间。然而,谢怜却并没听到和他对话之人的声音,也许,是因为对方距离较远。


悄悄挪动之后,那个声音更清晰了一些,虽然依旧模糊,但谢怜听到了更完整的句子。


那人道:“太子殿下也来了。我不想走到这一步,相信你也是,但他已经没救了。”


谢怜心道:“我吗?我怎么就没救了?等等,这个声音……”


这个声音,非常熟悉,他一定在哪里听过,而且听过很久、很久,不是一次两次。但因为也过去了很久很久,他一时之间没法把声音和人对上。正当他苦苦思索之时,那人又说了一句:“就让他在这里结束吧。”


忽然之间,谢怜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了。


他嘴唇动了动,无声地道:“国师?!”


在另一侧石壁外的人,声音居然和他当年在仙乐国的授业恩师一模一样!


这时,那声音又道:“他们两个呢?跑哪里去了?”


“他们两个”?谢怜先是本能地以为是说自己和花城,心中微惊,想仔细听听和他对话的人又是谁,但奇怪的是,“国师”——姑且称之为“国师”吧,他发问后,没有任何回音。


真的很奇怪。这个距离下,谢怜和花城都可以听见“国师”的问句。照理说,他声音也不是很大,没有扯着嗓子喊,那么,对方离他应该也不远,若是回答,他们在这里多多少少都能听见一点儿。然而,事实就是,一点儿都听不见。


“国师”又道:“辛苦他们了。但不用管那些小杂草了,成不了气候的。眼下咱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

谢怜这才明白,“他们两个”,原来不是指他和花城,而是指“国师”的两个同伙。


事情也越发诡异起来。国师的语气,明显是得到回音了,可是,听起来完全就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,或是和空气对话。谢怜脑海中浮现出了这诡异的一幕,立即甩掉,心道还有一个可能,就是“国师”听得到那个人的声音,别人却听不到。


他心头疑云越来越浓,越发屏息凝神细听。“国师”一开口,一句比一句值得琢磨,又道:“山里就这么多人了?总之,你先把他们一起带到铜炉那里去吧,到时候我再想办法一一处理掉。越快越好,一定要在两天之内赶到。”


铜炉!


而且,还是“两天之内”,铜炉山内无法使用缩地千里,如何能两天赶到?还是把一群人都带到。“处理掉”,又是怎么个“处理”法?


顿了顿,那声音又道:“把他们两个也叫过来吧,我们一起去铜炉。要对付太子殿下,可不能少一个。现在殿下还处于没有彻底觉醒的状态,若是等他醒了……难以想象这次他会干什么。”



笑死,磕君梅的能不能自己看看原文,满心满眼的想除掉君吾,说君吾没救了,还步步引诱谢怜

让谢怜觉得他就是当年的乌庸太子,真是笑死,梅念卿他们的行为就是典型“忠”死人了。


(2)

那个声音方才说,“现在殿下还处于没有彻底觉醒的状态,若是等他醒了……难以想象这次他会干什么。”谢怜凝眉道:“如果那个人真是我师父,说的‘太子殿下’就是我,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

花城道:“哥哥先别多想。第一,那人不一定是你师父;第二,他说的‘太子殿下’,也不一定是你。别忘了,乌庸太子,也是太子殿下。”


谢怜道:“但如果是呢?我有些没根据的猜测,你帮我听听看,有没有道理。”


花城道:“好。哥哥你说。”


谢怜道:“铜炉山有三座大山:老、病、死,唯独没有生。假使,方才那人真是我师父,和他对话的是一座山怪,他能和山怪交流,那么他说的‘他们两个’,极有可能就是另外两座山怪。”


花城道:“这一点我同意。还有吗?”


谢怜道:“还有,我在想,这三座山怪,是不是都有人的意识?甚至,他们本身就是人所化成的。为什么没有‘生’之山?因为‘生’还没有化形,‘生’还是一个人,而这个人……就是国师!”


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,心口狂跳不止,继续道:“铜炉山曾经是乌庸国之境。“生老病死”,一共四个;乌庸太子的护法天神,也是四个;而从小到大教导我的仙乐国师,刚好也一共有四位!一个主的,三个副的。一般一个国家的国师会有四位这么多吗?我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还以为是惯例,后来才发现没这种惯例。你觉得这是巧合,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?”


花城却道:“巧合也不奇怪。四名景不也是四个吗?四大害不够四个,还要强行拉一个来凑数呢。”


谢怜道:“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。生老病死、乌庸国护法四天神、仙乐四国师……也许全都是同样的四个人。”


他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走,道:“如果,我的四位师父,真的是乌庸太子的四个护法天神,那为何他们要来做我们仙乐的国师?为什么要来教导我?国师为什么要给我讲乌庸太子的故事?为什么说要我成为乌庸太子那样的人?难道我身上还有什么事情,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?什么叫我还没醒?会不会其实我就是……”


他正想得有点魔怔了,花城握住他肩膀,坚定地道:“不会!我可以保证,你就是你,不是任何什么别的人。信我。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

谢怜这才如梦初醒,道:“……你说得对。我是有点胡思乱想了。”


国师是他除了父母之外最熟悉的人。虽然国师时常嫌弃他不听话,也时常顾忌他身份不便亲近,但大体上,他是个好师父。突然之间,发现自己可能完全不了解一个自以为很熟悉的人,的确很容易让人陷入迷思。


而且,还有一点,太像了。到目前为止,那些乌庸神殿壁画上展示的乌庸太子的经历,虽不完整,但已隐隐给他一种近乎恐怖的轮回重现之感。


花城放缓了语气,道:“不过,哥哥,你先仔细想想,你师父,是什么来历?”


谢怜仔细想了想,道:“……不清楚。”


真的,他竟然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他师父是打哪儿来的。沉吟片刻,谢怜道:“国师在我出生之前就是国师了,我只知道他叫做梅念卿,但是不消说,这肯定是假名。以前我也想过,国师这么厉害,为什么没有飞升,但如果方才那人是他,那他活在这世上的年月,肯定比我要更长。如果他真想对付我们……”


总有人说谢怜觉得自己是乌庸太子也是君吾引诱的,这是君吾干的吗?君吾不要太冤枉啊,从头到尾这么干的只有想养替身的梅念卿好不好,君吾造了什么孽才当年才收了这个四个白眼狼当侍卫,笑死了。



所以磕君梅的你们无视了这些因素,一厢情愿的认为君吾对梅念卿有情到不惜去当舔狗→_→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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